明明好想静静

一个黑粉的内心独白(上)

勇利粉到深处自然黑预警!!!
勇利粉到深处自然黑预警!!!
勇利粉到深处自然黑预警!!!


我的名字是胜生勇利,一个随处可见的日本花样滑冰特别强化选手,26岁。

唯一在我前26年平平无奇*的人生中能称得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就是我遇见了维克托,他总是能让我吃惊从第一次看到他滑冰的时候开始,就是接连不断的出乎意料。

在这其中最让我吃惊的就是维克托和我一样也是一个普通人。

季光虹曾经跟我说过:中国那边有位大作家据说因为发现自己美若天仙的妻子如厕时面部狰狞击碎了他对其所有美的想象,而迅速与其离婚。

我当时只觉得难以置信,而没注意到身旁的维克托却面露愁容。

过了几天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维克托每次如厕时都要反复确定我不在,并锁好门。徒留玛卡琪在外面,疯狂拍门以为他在里面有什么差池。。。。

我这才回忆起来了光虹讲的玩笑话,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到不可理喻,更多的却是:“哈哈哈,我的维恰怎么可能这么可爱。”

所以,我找了一天专门待在他身边寸步不离,在他实在不行了支支吾吾对我说要去上厕所了,要我别跟着他了。

我知道这是机会。

我大胆地对他说“我刚刚好也要去,干脆一起吧。”

他脸上的出现了难得崩溃。

“勇利!哪有人看人上厕所的!”

“你也知道啊?”我心情特别愉快。

“那你这几天上厕所躲着我做什么?你看看玛卡琪每次发现门反锁了进不去可着急了。”

这件事后来就不了了之了,但是真的给我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众所周知,与其他滑冰选手不一样的是我胜生勇利滑冰的初衷一直都是维克托·尼基福罗夫这个人。

在刚刚拜入切雷斯蒂诺门下的时候,也曾问过我的目标。当时的我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今天与维恰现在的关系,只能很隐晦的说我想和维克托站在同一个冰场上。好在这个问题本来也就是走个过场,切雷斯蒂诺并没有多想大概把我归为维克托的热衷份子其中的一员。而没有注意到我当时红的滴血的脸。

我整个躁动的青春期都是在毫无尽头的训练和每天例行痴迷维克托中度过的。天生的敏感再加上害怕人亲近性格,别提什么女朋友了,连朋友都多亏了披集开朗活泼才得以有一个。

那个时候的维克托在我心里的确是天神一般的存在,我为他伟大而感到惊叹,也为我自己的渺小而徒感悲伤。

每天超额练习的时候脑袋里都只有一种声音:我要让他认识我,哪怕只是以对手的身份记住我的名字就够了,哪怕只是遵从教练的指令客套的打个招呼,哪怕一转眼就忘记过有这么回事,也能让我余生在回味中度过。

23岁终于达成了与他在同一赛场竞技的目标,可天不遂人愿——小维死了。

我养小维不需要其他理由,就是想着自己思想上有个慰藉。看——也算是一种维克托不会离开伴在我身边不是吗?可现在我好不容易终于站在了有维克托在的赛场,而小维却离开我了。

可我这次比赛也根本没有机会和他说上一句话,他那么的迷人周边的人都见缝插针的往他那靠。我还是只能远远的看着他。

说来也是很可笑,你看看努力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在原地踏步不是吗?

可是小维多么的无辜,它承载着我对维克托汹涌爱意,我却一意孤行与它还有我的家人一别五年。它死前我也是在为了接近维克托而参加比赛不能送它最后一程。

我坠入了绝望的深渊,比赛理所当然排在最后一位。

这让我感觉自己被扒干净,把最丑陋的部分都呈现在了维克托面前。我感到了窒息。

随即我又开始安慰自己:没事的,维克托对没有威胁的对手从不看表演。

可这让我感觉更悲哀了。

我背井离乡,作为家里唯一的儿子不仅仅是没有分担父母的忧虑,反而是我把重担压在了家里——学习花滑的费用并不是一般家庭可以负担的,可我的家人从来没有向我抱怨过什么,一直都在为我加油就算到了现在我连一个优秀的名次都没拿到,而退役的时间又在临近,一个大龄选手我到底还能撑多久。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可能我真的该和新闻里的猜测一样——放弃无谓追求,回到家人身边去。


附:本来想一发完的,但是写到勇利长时间对维恰的爱慕时代入感太强了,连自己都没法呼吸。一想到如果勇利真的就那么退役了可能会成为一辈子的痛,我就不停安慰自己没事的下更就要写维恰来拯救他了!

我歇一歇看看晚上能不能有二更吧。

顺便吐个槽 带*的平平无奇出自古天乐的梗,勇利老是这样低估自己,怎么说也是日本唯一一个入赛的,好歹有点自信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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