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好想静静

(维勇)Timeless-2

其实我一直觉得遇到了真的爱着的人不适合结婚,结婚这种过日子的事难免会有点问题。partener的模式更适合,lover结合始于love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失去它就像得到一样全凭命运。把一切托付给命运真是会令人无助,每一天都像偷来的。想想真的是为了love结婚得到了我的soulmate,到了走不下去的那天我会直接崩溃掉吧,连恢复的方法都想不到。还是二次元好,只争朝夕享受所爱的人爱着自己,相信维勇会一直在一起。而我也可以放心的选择另一条路走下去。

水色伊然:

维勇only,大量私设。


只是希望,我能不辜负这个故事。


以及,最后能不要真的被亲友揍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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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作为一个在决赛前夕才开始准备自己表演的节目的人,胜生勇利感觉自己不仅前无古人,估计往后也没有来者。


感谢他参加的是花滑比赛,整个赛季准备的节目就两套。


感谢跟在他身边不离不弃的粉丝们,能把他这赛季的节目全部录下来。


感谢互联网!


不然他相信待会儿他站在冰场上一脸懵逼不知所措的表情一定能成为这辈子都没法忘记的黑历史!


最后,他最感激的,还是自己参加的是花滑比赛。就算处在记忆混乱的状态,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节目是怎样安排的,只需要对着视频,在练习场上开始滑动,长久的,坚持不懈的练习也让他的身体记忆着他所熟知的一切,并且迅速地帮他找回了状态。


如果他参加的是什么智力竞赛,之类的,估计要玩完——他已经不想去想他以后到底要怎么去考大学了:靠他那个,已经把学生时代所学的知识全部忘光的大脑,他估计是没有大学可以上了。


然而那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眼前摆在勇利面前的,是日锦赛的金牌——虽然以勇利现在的眼光来看,他的节目还是有很多的瑕疵,他的身体还不够灵活,他的技术还挺稚嫩,他连能够掌握的四周跳都只有一种,然而,他依旧得到了这块金牌,就像上辈子一样。


只是他再也不会像上辈子那样为此热泪盈眶激动不已了,因为他知道,这绝对不会是他这辈子拿的唯一一块金牌。


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让一个人拿过了大奖赛,世锦赛,甚至是奥运会的金牌了之后,日锦赛的冠军虽然也依然让他高兴,但是他真的找不到当初那种欣喜若狂的感觉了。


他有的,只是单纯的高兴而已。


 


许多人围了上来,认识的,不认识的,熟悉的,陌生的,他们脸上带着笑,嘴里说的都是恭喜。他的身边洋溢着热闹的气氛,好像在这一刻他就是世界的中心,一切都是围着他来旋转的。


勇利拿着捧花,谦和地对每一个凑上来的人说谢谢,礼貌微笑。曾经他不怎么喜欢应酬,而如今他虽然同样不喜欢,却也懂得审时度势,不要太过让人扫兴——虽然那会让他累得好像又在冰场上表演了十场自由滑一样。


当他终于摆脱了人群,能够独自一人躺在酒店的床上的时候,勇利感到自己已经快要累瘫了,虽然这也说明了十七岁的身体体力没法和他当年相比,当年他可是参加完了决赛还能在赛后酒会上1V3斗舞不落下风的人!


看来以后有必要加大运动量了……勇利迷迷糊糊地想着,渐渐被困意拖进睡梦里。


 


这个梦有一点冷。


冷得让勇利能瞬间回忆起俄罗斯的那个夏日午后,即使是处在北边的俄罗斯,那也冷得太不正常了些。勇利恍惚地想,不然为什么他现在会觉得全身都被冻住了呢?


就算这只是一个梦,那也冷的太过分了。


他将双手握在一起,试图汲取一点温度,然而这只是徒劳无功的。所以他只能维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坐在这个他熟悉的房间里,继续感受着俄罗斯夏季的严寒。


他当然知道这是在梦里。


他看着维克托坐在他的对面,那把他最喜欢的椅子上。


勇利曾无数次地看见他以各种姿势赖在那里,看电视,看报纸,玩手机,那里是维克托的地盘,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挺直了背,双手放在膝盖上,占据椅子三分之一的位置——以这种拘谨严肃的姿势坐在这里。


模糊的视线里,勇利有点看不清维克托的表情。


“日本的房子留给你。”他听见梦里的维克托说,“我会保留圣彼得堡的这一套,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


勇利以为自己的喉咙也要被冻住了。


“好的。”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


“私人物品我们各自带走,鉴于我的东西可能价值会比较高,存款你留下三分之二,可以吗?”


这个梦境太真实了些……勇利轻轻地呼吸,努力扯出一个微笑来:


“没有问题。”


恍然间他好像看见对面的维克托笑了一下:


“好的,这个我会写进协议里。”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们只是像每一对婚姻状况出现了问题的家庭一样,在“继续强撑着一起走”和“分开给各自自由”之间做了一个选择而已。


甚至这个选择也不是那么难做。


他们没有孩子,没有宠物——作为一条狗,马卡钦已经足够长寿,但是也在他们婚后第三年去世,他们在日本和圣彼得堡各有一套房产,虽然银行账号里的数字十分可观,可是他们没有谁想要为了这些东西而吵起来。


勇利从来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样清醒地认识到,和维克托分开并不会使他的生活有多大的改变:不过是从圣彼得堡回到日本而已。


他们之间的维系并没有想象中的多。


所以现在勇利能够在梦里,看着他们坐在一起,和和气气地,商量着财产分割问题,把这些写在协议里,然后签上字,等待明天去做公证——签一份离婚协议,盖个章,宣告着维克托·尼基弗洛夫和胜生勇利的婚姻终结,在他们退役之后,估计在公众面前连个水花都不会有。


“明天我会来接你。”做完了之前的一切,维克托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


然而在勇利的眼里,他一如既往地优雅帅气,就好像刚刚不经意间露出的破碎表情只是一个错觉。


于是他也点头,微笑:“好的。”


他看着那人起身,收拾着桌子上的文件,然后和他告别,打开家门,走进外面散漫的橙色夕阳里。


直到最后,他能留给他的,也就是一个背影。


 


就是这样了。


勇利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想。


 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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